他拒絕的語氣中夾雜着一絲膽怯。
「不,你需要。」
「我不需要。」
「不,你需要。」
「我說了,我不需要。」
慕千林的情緒突然激動,大聲地喊了出來。
突然的大吼似乎嚇到了蘭沐兒,她張着嘴巴,眼睛裏滿是驚懼。
片刻,蘭沐兒站起,一股委屈湧上心頭。
「既然如此,我先走了。」
蘭沐兒的語氣中沒有了傲慢,像是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貓,灰溜溜地離開了房間。
慕千林想要說些什麼,卻沒有開口,他感到懊悔,可是連他自己也沒有辦法控制。
蘭沐兒離開時的可憐樣在他的腦中盤旋,他彷彿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。
下床,在房間里徘徊,慕千林覺得應該做些什麼,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奇怪的想法。
終於,慕千林打開了門,對衛兵說:「告訴他們,我可以做體檢了。」
慕千林在醫務室等待着蘭沐兒,看到她時,他本打算說些什麼,蘭沐兒卻沒有給他機會。
慕千林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冷漠,只能把道歉的話咽回肚子里。
一項又一項的檢查,都是蘭天負責,蘭沐兒只在背後操作儀器。
當進行最後一項MRI檢查時,慕千林才對蘭天說:「可以讓那個姑娘來一趟嗎?」
蘭天先是一愣,隨後看向不遠處的女兒。
顯然,蘭沐兒也聽到了慕千林的話,她極力地擺頭,轉身離開了。
「對不起,她拒絕了。」
蘭天說。
看到蘭沐兒的背影,慕千林的內疚更深了一層。
在蘭天的指導下,他躺在了MRI的儀器中。
白啟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房間里,雙手、雙腳被固定在椅子上,屋內沒有窗戶,只有一盞昏暗的燈。
與前一段時間相比,白啟蒼老了許多,從意氣風發到淪為階下囚僅僅過了一周。
一位身着西服的男子走進房間。
「說出他的下落,你想要什麼都可以。」
白啟露出一抹輕蔑的微笑。
「看來你不想交代呀?」
「不是不想交代,我是真的不知道。」
海乙默離開後的第三天,白啟遭遇了不明組織的襲擊,混亂中,他昏了過去。
醒來時,白啟已被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,而且手腳被綁住,他明白自己是被人綁架了。
白啟默不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