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三四年了,她從未像今日這般睡的踏實。
當年金戈鐵馬,夜間鎧甲不脫,長槍不離,很少能睡得這般踏實。
不覺得,又憶起三年前的那個晚秋的午後,她醉酒後在院中那棵芙蓉樹上睡下。
那棵樹是母親死的那年,父親在院中種下的。
自她記事起,就常往樹上跑,每每躺在樹梢,就似躺在母親懷裡。
也常常是躺在樹上,才覺得現世安穩,才久違的有一個安穩的覺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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