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意眠的腳沒繼續向前,越過雷池,顧時宴也沒鬆開她的腳踝。
兩個人看似曖昧,實則各自都有自己的考量,在試探雙方的底線。
好像是在琢磨,該做到什麼樣的程度。
顧時宴很有耐心,司意眠卻先開了口,「如果是呢。」
估計這個回答與他想的截然相反,男人有片刻的詫異,不過很快就隨着他一聲輕笑,而消散殆盡。
這笑意中,司意眠頓時有些羞赧。
……